Pathwork Guide Lecture No. 117 | September 20, 1963

Shame: A Legacy of Childhood Experiences, Even Favorable Ones

《心路治疗指南》第117，1963年9月20日

耻辱：童年经历的遗产，即使是美好的经历

亲爱的朋友们，你们好。祝福你们所有人。祝福你们的努力、进步和整个人生。愿今晚的讲座能再次帮助你们在前进的道路上更进一步。也许它还能鼓励一些新朋友加入这条道路。本次讲座的主要目的是深入自我探索，发掘内心深处尚未被发掘的领域。

即使此刻您感到沮丧或绝望，只要坚持下去，您的努力必将取得成功。现在看似失败的事情很快就会证明是胜利，这是绝对必要的经历。请记住，当您经历困难时期时，困难不是由这项工作引起的，而是由您尚未解决的问题引起的。提醒自己，意识是关键——意识到此刻自己内心所想。朋友们，你们还没有充分意识到真正困扰你们的是什么。如果你们意识到这一点，你们就会知道如何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你们不会感到绝望，因为你们会看到缺失的环节，不再感到困惑和迷失。

今晚我想讨论两个具体的话题。乍一看，它们似乎毫不相关，但事实并非如此，我们将找出它们之间的联系。第一个话题是羞耻感。过去，人们曾从某些角度讨论过这个问题，例如对更高自我的羞耻感，或对某些缺点的羞耻感。现在，我将从一个非常具体的角度来探讨这个话题。

当你沿着这条路走下去，你会发现自己有些地方连自己都羞于承认。你可能羞于承认的可能是缺点，但也不一定。你可能像羞于承认缺点一样羞于承认非常正当的需求，或者羞于承认自己的优点。首先，你甚至不知道这些羞耻的存在。你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才能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那些令自己羞愧难当的方面。你会用一种与羞愧相反的伪装来掩饰这些方面。

随着你的工作朝着正确的方向不断推进，你慢慢学会向自己承认羞愧，但还不能向他人坦露。当这一阶段到来时，一定程度的自我欺骗就已经消除。无论你个人有什么特殊的羞耻感，以及随之而来的伪装，都是不同的。但无论是什么，当你面对这样的问题时，需要相当大的勇气和斗争才能承认迄今为止不可接受的事情。当斗争被克服时，内心就会获得极大的自由和轻松。这种挣扎很少能取得最终的胜利。这个过程可能需要反复进行，因为通常情况下，心理还没有准备好同时面对所有的伪装。当你不再对自己伪装，面对那些你认为羞于承认的事情时，你会感到情绪上的轻松和舒适。那些已经做到自我接纳的人，可以准确地指出他们的羞耻、伪装和自欺欺人。他们确实在自我实现方面迈出了重要一步。与那些尚未意识到自己的羞耻和伪装并因此认为自己没有隐瞒任何事情的人相比，他们遥遥领先。

但还有更进一步的。下一步将为您提供一个衡量自己解放程度的绝佳机会。您与帮助者讨论自己的羞耻时有多自由？您做到这一点时的轻松程度和情绪舒适度表明了您的内心自由。这条道路上的重要标志常常被忽略，然后你逐渐忘记对自己承认的事情的重要性。只要部分承认没有得到充分探索，伪装就会继续向外部世界，甚至向自我。

我想在这方面给出具体的建议。首先，保持对这个方向的注意力。这条道路上的第一个阶段是意识到你迄今为止对自己隐藏的东西。当做到一定程度时，问问自己是否利用了这些发现，或者是否又让它们变得模糊不清。真正的解放不能半途而废。朋友们，让有意识的认知再次变得半意识状态是有特定原因的，那就是你可能还没有准备好，还没有足够的自由向他人——你的帮助者——表达你最终向自己承认的羞耻。因为你无法让自己承认，所以你又把它遮掩起来。承认又变得模糊不清。

你最好对自己承认：“我暂时还不能坦露和讨论我性格中的某些方面。”不要强迫自己，因为你的焦虑会产生强大的逆流，导致你无法获益，而且你会以一种稍微扭曲、不真实、有色彩的方式呈现你觉得羞耻的方面。因此，这种做法的益处值得商榷。这会让您感到内疚，进而导致您和帮助者之间的关系出现新的问题。这比坦白承认“我还没准备好展示自己”更糟糕。坦白承认时，您是诚实的。您不会用力过猛。这样就不会产生内疚，进而导致怨恨。这比出于责任感和焦虑而勉强说出自己尚未准备好面对的事情要好得多。

在日常回顾中确定，“这个或那个因素让我感到尴尬。我感到非常不舒服，无法讨论它。” 与其忽视自由缺失的重要性，不如坦然接受它。弄清楚自己的立场，已经走了多远，还需要做些什么才能摆脱羞耻和伪装，获得自由？接受自己的克制和抑制，告诉自己也许一周、一个月、一年后，你就能达到这个目标。但与此同时，观察自己，也许在不强迫自己的情况下，你会逐渐发现比你想象中更多的东西。一开始你会感到不舒服、焦虑、尴尬和拘谨，但每次都会变得更容易。当你内心感到舒适，同时自由地表达那些似乎很可耻的事情时，你会突然发现，你的整个耻辱都是一种错觉。这是你解放的标尺。

我建议你们都仔细思考一下这条道路上的这一特定部分。你是否知道自己羞于何事？如果没有，你需要找到它。如果你知道，你又在多大程度上解决了这个问题？独自面对它，深入探索，找出导致你羞愧的问题。不要试图立即找到原因和答案、解释和理由。只需承认那些让你感到羞愧的方面。用准确、精确的语言写下它是什么，以及为什么你觉得需要感到羞耻。通常的回答是，你害怕在别人眼中显得不那么可爱、不那么受人尊敬，招致轻视和羞辱。找出这种普遍的看法如何具体适用于你。然后挑战自己，公开讨论这个问题。观察内心自由随着你的成功而增加，即使每次增加的程度很小。保持你的意识。不要过分强迫自己进行自我揭示，尽管有时需要鼓起勇气。如果你决定等待，也不要忘记这个问题；继续从这个角度观察你每天的反应。你可以确定，你根深蒂固的未解决的问题与你的羞耻、你的抑制和你的日常不和谐情绪有着直接的关系。

每次私人咨询都会为你提供进一步打开这扇特殊之门的契机。每次你都会发现，讨论以前无法接受的事情变得更加容易。每次咨询后，记录下你的反应，与之前相比，你在揭示自我方面取得了多大的进步，以及你仍然在多大程度上伪装自己，表现出不同的面貌，哪怕只是非常微妙的变化？ 也许一个好的开始方式是与你的助手讨论你仍然有哪些束缚，以及你觉得你还不愿意或不能放弃这些束缚。通过这种方式，你触及了羞耻感的总体范围，但还没有涉及细节。这可能会为接下来的工作做好准备，并创造适当的气氛。毋庸置疑，与情感伪装、人格扭曲相比，你过去生活中的某些事实更难以被“接受”。后者造成的伤害要大得多。

你开始了解这种方法对你的进步和内心健康有多么重要。我还建议那些帮助别人的朋友不仅要注意自己，还要注意他们帮助的人。他们应该记住，如果他们在这方面仍然不自由，就不能指望他们帮助的人能够自由地自我揭示。如果你没有成功，不要用自我谴责来鞭打自己，而是静静地观察自己的处境，这一点非常重要。

那些声称自己内心没有可以自由、舒适地讨论的领域的人，还没有找到它。他们没有意识到自己不同程度地仍然生活在抑制和自欺欺人之中。如果你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远，这不应让你感到不安。如果你按照我建议的方式去探索自我，接受你现在的状态并以轻松的方式努力改变它，那么你就无需强迫自己、感到内疚或对自己不耐烦——只需要承认你的善意。

我想讨论的第二个话题是我们迄今为止只是粗略地研究过。长期以来，在理解和解决图像、误解、扭曲的不健康态度，简而言之，一切滋生你生活中问题的工作中，我们专注于不快乐、痛苦的童年事件和条件。我们发现，它们造成了损害自我发展的心理条件。童年时期的痛苦和挫折被认为是造成人格中根深蒂固的问题的原因。现在我想说明一个完全相反的观点。童年时期看似有利和积极的因素同样可能导致内在扭曲。

乍一看，这似乎不太可能，因为它与目前所认为的完全相反。但让我们仔细研究一下这个问题。你可能注意到我说的是显然的有利条件。你对好或坏、建设性或破坏性、对或错的评价，往往与当下愉悦或不愉悦、符合或违背临时叠加的价值体系有关。你可能认为某件事具有建设性且有益，因为它看起来让你愉悦，但你可能也会对某件不愉快的事情说“是”，因为它符合你经常遵循的临时叠加的、任意的价值体系。

我有时会提到永恒价值与临时价值之间的区别。临时价值可能持续数百年不变，但这并不能使其成为永恒价值；如果其本质是非永恒的，那么它们就是临时性的。它们之所以存在，是因为特定文明的需求，而之所以能够持续，则是因为人类理解永恒价值的能力有限。临时需求是由特定社会的条件决定的。社会、经济、政治因素以及地理环境和社会主流精神类型都会产生影响。例如，父权制社会和母权制社会的价值观截然不同。君主制和民主制社会的价值观也大相径庭。许多其他因素也会影响社会的价值体系。由于人们倾向于懒惰，他们盲目地遵循既定规则，保留那些早已失去临时实用性的价值观。人们自我疏离且缺乏独立思考，因此他们只会固守既得利益。

这就是为什么在这个道路上，质疑你所接受或拒绝的一切并找到自己的理由如此重要。这是找到永恒价值的唯一方法。每一种情况、每一起事件、每个问题都必须经过检验和探究，质疑并真诚地回答，从自己的信念深处出发。必须深入检查。只有这样，才能发现并接受神圣的属性——不是因为每个人都这么说，也不是因为社会标准，而是因为自己发现这是真的。神圣的属性和永恒的价值观本身是不变的，但它们的应用却不断变化。这与临时价值观完全相反。临时价值观往往忽视永恒的价值观，但即使它们看起来是相同的，它们的环境却大不相同。

爱、真理、智慧、勇气——从长远来看，这些对所有人都有益且具有建设性的东西，是永恒价值的唯一标准。这些价值无法通过盲目接受来获得。永恒价值可能与临时价值体系背道而驰，因而看似令人愉悦，也可能令人不快，但却符合临时价值体系。然而，如果你仅仅因为符合临时价值体系而按照真正的价值行事，却对永恒价值视而不见，那么你将无法获得内心的平静。任何个人选择和决定、任何行为或情感方向或态度，都取决于该决定是否源自于一个或另一个价值体系。没有固定的公式。你不能通过坚持未经检验的价值来获得自我，而应该通过检验、感受和按照自己的认知来生活。然后，你可以说：“事情就是这样。”

最近，你们社会对待儿童的方式发生了巨大变化。直到不久之前，限制和严厉通常被认为是正确的方式。父母未解决的问题在这种规则中找到了出口，他们遵循现有的价值体系，发泄了压抑的敌意。近年来，规范变成了放任、缺乏纪律和放纵。这并不意味着父母压抑的敌意不会传递给孩子。他们遵循新的价值观，用放纵和放任来弥补潜在的敌意。遵守新规则可能从表面上看是爱。当然，真正的爱也可能会存在，但会被对未承认的敌意的内疚以及未能真正符合当前价值观的内疚所冲淡，这种愉悦的放纵和宽容会在孩子的心理上造成与伤害和挫折一样多的问题。

如果父母没有足够的爱心，也没有足够的远见在必要时约束孩子，那么他们的内疚、困惑和无力应对孩子带来的问题，都会给孩子造成内心的困扰。为了弥补人类常见的缺点，比如急躁或易怒，父母可能会过度溺爱和纵容孩子。孩子可能暂时觉得这种做法有利且愉快，但可能会产生负面影响。造成伤害的不仅仅是行为本身或行为后果，还有父母的愧疚、困惑和矛盾。同样的行为可能源于过度溺爱，也可能源于清晰、不困惑的心理。对孩子的效果取决于是前者还是后者。此外，孩子的先天健康状况或缺陷决定了其是否受到父母未解决的问题的影响。这不仅适用于造成的伤害，同样适用于愉快的过度溺爱。如果不存在相应的问题，它也不会对孩子的心理产生负面影响。

现在让我们来研究一下看似愉快的环境（例如在宽容、溺爱、放纵的环境中成长）的具体影响。心理习惯于这种环境，当以后的生活不再允许类似的满足时，人格就会试图复制曾经享受过的愉悦状态。他或她一遍又一遍地寻找童年时体验过的爱，却无法找到，因为其他人不受内疚的束缚，不需要为此赎罪，因此也不会提供这种呵护。无法重复曾经拥有的东西会导致伤害、愤怒和敌意。坚持要求得到保护，以及童年时享受的真实和虚假的爱，与所遭受的伤害和挫折有关。换句话说，就像父母可能过度溺爱孩子以代替自己的烦躁，不愿解决孩子的问题一样，孩子也可能通过强迫性的过度溺爱来补偿父母潜意识中感受到的负面情绪——有时甚至是意识到的负面情绪。

亲爱的朋友们，现在是时候审视一下你们童年时期那些愉快的经历。要发现那些伤害和挫折，需要对自己有相当深刻的洞察力。孩子很容易把经历的事情视为理所当然，并认为这是永久性的。如果孩子受到伤害，可能会痛苦、反抗，但孩子无法客观地评估自己的生活环境。快乐方面也是如此。两者都是孩子不会质疑的大环境的一部分。因此，你需要进行大量的探索和自我审视，才能具体意识到这些因素。你们中的一些人过去在童年时期经历过伤害和痛苦，现在这些经历将证明是有用的，因为更容易意识到相反的快乐。这需要注意力、专注力和自我审视。

当你在这方面取得一些进展时，你会发现了解你目前人格的整体是多么重要，过去在你的心理和情感构成中扮演着多么重要的角色。你会看到你如何努力重现你对没有的东西的感受，以及你对拥有的东西的感受。换句话说，你不仅试图纠正童年时所缺乏的东西，还试图重现你当时拥有的东西。在探索人类心理障碍时，这个角度被广泛忽视。

我再次强调，仅凭行为无法判断所采取的行动是否正确、是否具有建设性。内在条件、动机和心理的潜在统一性才是决定性因素。有时宽大处理是正确的，有时限制甚至惩罚才是正确的。那些依赖外在规则来决定在什么情况下选择什么方案的人，一定是迷茫的，他们的行为注定不会成功。但那些了解自己、理解自己内心问题的人，即使内心问题尚未完全解决，也会知道该做出什么选择。这样的人能够采取行动，并遵循永恒的价值观。这适用于对待孩子，也适用于处理任何其他人际关系或情况。困惑总是意味着缺乏对自我的了解。

所以，朋友们，请从这个新的角度审视问题。请注意以下几点：在你感到不被爱的程度，爱和内疚的矛盾情绪会伤害你。这两种情绪之所以会起作用，只是因为在你出生之前，精神上的不真实就已经存在于你体内。你会发现，愤怒和怨恨不仅存在于你失去的东西上，也存在于你拥有并希望继续拥有的东西上。

乍一看，你可能想知道今晚的两个话题之间有什么联系，为什么我选择在一个讲座中讨论它们。但是，一旦对这两个主题有了更深刻的理解，联系就显而易见了。朋友们，如果我现在让你们参与进来，可能会很有建设性。你们有人能看出联系吗？谁有什么想法？

参与者：我认为，如果对原本美好的事物不心存感激，或者得到自己不想要的东西，那将是非常可耻的。

回答：这也许很对，但我真正指的是的不是你得到了一些你并不想要的东西，而是你非常喜欢的东西；然而，你可能像受伤一样没有意识到这种伤害。

参与者：如果一个女孩非常爱她的父亲，她可能会要求一个男人也给予同样的爱。孩子可能会体验到对父亲的这种爱，几乎是一种性爱的方式，后来她希望从男人那里得到同样的爱，但得不到，那么她可能会在这方面感到羞耻。

引导者：这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参与者：如果父母在某些方面疏忽了，并且因为内疚而在孩子生病时特别纵容，那么孩子就会希望生病，以便得到爱。长大后，当这个人生病时，如果得不到爱，就会感到失望和受伤。同时，他会为自己利用生病来获得爱而感到羞耻。

引导者：这也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参与者：当别人告诉你小时候被爱着，但自己却没有感受到时，你也会感到羞愧。

引导者：是的。

问题：羞愧总是与内疚联系在一起，不是吗？

回答：并非总是如此。也可能在没有内疚的情况下感到羞愧，或者在没有羞愧的情况下感到内疚。

参与者：当孩子收到津贴，却因不该得到而感到内疚，后来又因领到薪水而感到羞耻。

引导者：这种情况需要进一步了解为什么领到津贴会产生内疚和羞耻感。

参与者：我知道一个领养孩子的案例，父母对孩子过于放任，总是夸奖孩子。这可能是由于缺乏真正的爱。后来，当孩子大约18岁时，他变得更加苛刻，而父母无法满足这些要求。我认为孩子因为没有亲生父母而感到羞耻。

引导者：可能确实如此。这些部分是很好的例子。这种参与将帮助您更好地理解我的话。现在，我原则上向您展示童年愉悦体验的损害与羞耻感之间的联系。

如果一个人想在以后的生活中重现童年愉悦的条件，这表明他渴望继续当个孩子。这表明他贪婪且缺乏责任感。有些人可能很难承认这一点，特别是那些以成熟为荣的人。大多数人希望被视为成熟，同时又渴望童年的优势。渴望成为孩子，以及因受挫而产生的愤怒，一定会带来羞耻感。这种倾向与叠加并呈现给世界和有意识的自我的理想完全相悖。

正如你所知，理想化的自我形象否认一切限制。它假装拥有人格所认为的缺失。理想化的自我伪装是问题的关键。这种伪装不仅掩盖了孩子在生活中所缺失的东西，也掩盖了它所拥有的东西以及它想要继续拥有的东西。如果你审视你的理想化自我，一定会发现这种双重伪装。伪装之下是它的对立面。要揭示它似乎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如果你没有设想出与你的伪装完全相反的东西，你就无法发现羞耻。正是这种相反的东西造成了深深的羞耻，它与童年时期令人愉快和不愉快的条件都有关联。

现在，你们所有人都应该考虑理想化自我形象的反面。寻找羞耻感，以及它与童年某些愉快经历的联系。也许你因某些真实的品质而受到称赞，但你怀疑自己没有父母所说的那么优秀。又或者，你仍然认为这些品质并不存在，因为它们被你的各种自我怀疑和扭曲所冲淡。找到对你来说特别重要的东西。如果你认真研究这篇演讲并付诸实践，我保证你的解放和进步将是巨大的。这确实是理解你为什么痛苦、为什么疏远生活和自我、为什么困惑和迷茫的关键。亲爱的朋友们，你们每个人都有一把直接钥匙，只是方式不同而已。对于某些朋友来说，这种探索可能还为时过早。可能需要先探索许多其他方面。但这并不总是取决于时间长短。有时，走上这条道路时间较短的人可能会发现某些方面，而另一些人则需要在更长时间的工作后才能遇到。这完全取决于性格类型和心理条件，以及对待问题的态度。无论你现在处于什么位置，都要考虑到这一点。

对本次讲座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如果一个孩子是宠儿，享有特权，那么他以后是否会在不知不觉中要求获得类似的特权？他是否想要得到特殊照顾？

回答：是的，确实如此。这可能完全是无意识的，因为它可能与理想化的自我截然相反。如果孩子因为表现好而享有特殊地位，那么表现好就成为理想化自我的组成部分。善良也意味着自我牺牲和无私。然而，这与要求特殊待遇相矛盾。在这种内心的困惑中，许多东西都是模糊不清和压抑的。当各种内心的需求和态度都暴露出来时，澄清、解放和缓解的效果一定是巨大的。我告诉你，我的朋友，你正在路上，你快到了。通过提出这个问题，以及现在闪烁的光芒（原文如此），你几乎已经到达了。你也将理解你特定的上帝形象。

爱流向你们每个人。这是一种充满活力的现实力量。愿所有在自我对抗中做出如此英勇努力的人意识到这些努力是多么有意义和重要。继续吧——你们所有人！ 生活会感谢你们，但我说的不是指上帝的赏赐或惩罚。通过真诚的自我反省与宇宙力量达成和谐，宇宙力量会按照规律做出反应，而自欺欺人和缺乏认知则无法使你们与宇宙力量达成和谐。愿你们每个人都能得到祝福，使你们不断努力，变得更加自由和快乐。愿你们内心平静，与神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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